秋日的谷物高高堆起
金灿灿的谷物像是沉重的犁
耕得更深
这里除了谷物以外一切都衰老了
衰老的叶子是昨天的精灵
衰老的叶子是昨天的结束
衰老的叶子啊,伴杂着结实的果实
痛苦的高挂着
谁说衰老挂在昨天?
今天的衰老为何挂在昨天
我为何看到青青的叶儿,火红的花
挂在衰老的头顶
正如衰老挂在昨天
高高的风吹在荒凉的大地上
丰收从我的内部升起
凄离的草是我凌乱的头发
——大地的外衣
秋日里高高堆起的谷物
压倒我的身躯
整个包裹过来
我被丰收埋葬
正如今日埋葬昨日
农民收掉植物
仅露出红彤彤的黄土地
这是大地唯一的颜色
这是上古人类的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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