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可罗雀,鞍马冷落,
就连上班也是一个人悄悄地走又悄悄地回;
睡前难眠,睡后多醒,
就连做梦自己也常常是不得安生;
病又来了,它不走了,
本是一个飘摇身还要再承受这种侵浸的折磨。
朋友这时轻声地问一声:公可安?
但我却只能无声的回答:无颜见江东父老。
走时的踌躇满志,
而今的悲壮收场,
让人不得不想到乌江的项羽也是一个模样。
自己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痛哭一场,
可到了哭的时候,却没有泪。
不是不想哭,而是不能哭,
因为还有那么多期盼的眼睛,
也还有那么多鄙夷的目光,
亲者狠仇者快的事情我不能做。
艰难和艰苦这时都不可怕,
可怕的是自己没有看到启明星的方向。
黑暗中摸索,黑暗中徘徊,
难道注定今生一辈子都要在黑暗中走?
自信这时让我感觉到可笑,
自卑更是让我感觉到可耻,
能是一个怎样的心情才真正属于现在的我?
孤独而寂寞的我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就写些文字,
但这镜中的花朵却只能在心中绽放。
每当自己写下了一篇和着血和泪的文字,
我都会轻声地问自己:这是第多少篇了?
似乎它依然成了自己的年轮一样。
寒冷暗暗地侵啊,顺着棉被丝丝地透。
就在这最难将息的时刻,
思绪也强把我扶起,
提一盏孤灯,拿一杆秃笔,
似乎已经照亮了前方的路,
让我不再只留下无声的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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